Page 228 - 阿庐漫歌系列之《情怀阿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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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 阿庐漫歌系列之 ——

草都有一颗露珠”的温柔。这些诗多是深夜写的,台灯照着稿纸,
也照着镜子里的自己——从青丝到白发,原来诗里藏着最诚实的
年轮。

      “行歌漫吟”是路上的脚印。走哈尼梯田时,稻穗低头的样
子像极了父亲;到虎门滩头,铁炮的锈迹里全是历史的叹息;在
蒙自南湖,木棉花落得轰轰烈烈,像没说完的呐喊。这些异乡的
风景,其实都是故乡的影子,就像石屏异龙湖的螺壳里,我听见
的不仅是万历年间的水波,还有雨洒河涨水时母亲唤我回家的声
音。

      “桑梓情深”是贴身的暖袋。母亲的草席、父亲的铁匠铺、
祖母的素馨花,这些是刻在骨子里的念想。写《母亲打草席》时,
特意找出母亲留下的旧席,指尖抚过那些被磨平的草丝,忽然明
白:所谓乡愁,不过是对某种温度的眷恋。

      “彝王阿庐”是压箱底的旧卷。为写这首长诗,我多次游访
阿庐古洞,听导游讲“九将十八女”的传说;蹲在者半村(双龙村)
头听老人摆“魏王点兵”的故事;翻遍《广西府志》里泛黄的记载。
当 1300 多行长句终于连起来,仿佛看见那些沉睡的英雄从红土
里站起来——原来历史从不是故纸堆里的字,是活在土地记忆里
的血脉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感谢:漫歌里的回声

      这本诗集能问世,要谢的人太多。
      首先是阿庐大地。是泸源河的流水教会我怎么押韵,是黄草
洲的芦苇教会我哪里该留白,是城子村的土掌房教会我句子该怎
么叠起来。这片土地从不小气,你种下一个词,它就给你一坡诗;
你埋下一段情,它就给你一生的回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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